第(2/3)页 …… 红光闪烁,秦近扬浑身血液燃烧,滚烫的热浪让秦近扬脸庞扭曲,七窍喷烟。 他快要炸了。 突破的那一瞬间,秦近扬怀疑自己被丢在沸水里在煮。 十一层之后,哪怕是系统提升,也没有之前那样迅速,并且还要承受更猛烈的痛苦。 当然,秦近扬早就习惯了疼痛,他还可以忍。 …… 十二层…… 耗费半个多时辰…… …… 罗势泽表情麻木,他对这些奇迹,已经习以为常。 他甚至在思考命运到底是什么? 努力在天赋面前,有到底算什么玩意。 看不懂! 真的是看不懂。 …… 全字营。 全德胜坐在乌鼎旁,表情同样僵硬,和罗势泽有些异曲同工。 他盯着两条锁链,怎么也想不明白,为什么锁链会出现滚烫的情况。 很明显,这是秦近扬真气太澎湃,仅两条锁链,已经到了承载的最大极限。 “去!” 全德胜咬着牙,又掏出珍贵肉干。 汪! 一声犬吠,又一条乌狗朝着秦近扬跑去。 “罢了……我再给你送一条狗,我就不信,你一个区区三品,还能翻了天不成!” 全德胜打开自己的小宝库。 这里面,已经是自己的全部存货。 “秦近扬,你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!” 第四条乌狗被派遣出去,全德胜眼珠子一闪一闪。 秦近扬越强,对自己而言,就越是天大的好事。 自己离开地牢,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,等入了仕途,就要考虑升官发财的事情。 多一颗丹药,就多一笔筹码。 早一天炼制出丹药,自己的心就能早早落回到肚子里。 以前他只用乌狗去舔迹风窟里的五品,但五品真气大多被典狱长的聚灵阵抽走,自己只能喝几口泔水。 秦近扬真是自己的贵人。 他区区三品,典狱长根本瞧不上,但偏偏有接近五品的真气储量。 馈赠啊。 这是吴家给自己送来的佳品。 事情到了这一步,全德胜对吴河谦的目标,也有了些猜测。 他估计,这个秦近扬肯定和钦差儿子没有勾结,一定是吴河谦看上了他的机缘,想拷问出来,占为己有。 年轻人……终究是太年轻。 财不外露,怀璧其罪的道理,怎么就不明白。 更何况,还是你这种没有任何背景的年轻人,更加不能随便暴露啊。 傻子! “咦……四根锁链,又滚烫了……还有完没完……” 全德胜自言自语的功夫,四条锁链上的真气全部过载。 他一转头,看向仅剩的几条乌狗。 …… 刑部。 刑部尚书鲁重卿位高权重,只负责上朝和处理属下汇报的杂事,已经很久没有亲自升堂审案。 可今日,他不得不重新坐在衙门正中央。 愁啊。 肠子都愁断了。 鲁重卿看着满堂的旁观者,整个人已经陷入自我怀疑。 开什么玩笑…… 自己手下的一个主事,居然抓走了圣上刚刚册封的北鹰飞将。 其实抓一个虚名闲职也没什么,毕竟这个飞将涉嫌窝赃朝廷悬赏的重犯,而且还是钦差穆石地的儿子。 但坏就坏在,自己一头雾水,根本就弄不清楚,吴河谦到底是有真凭实据,还是在搞莫须有。 鲁重卿虽然已经很久不再亲自审案,但他一路从刑部爬上来,手下每天做的勾当,他比任何人都清楚。 自己养尊处优,手下三个侍郎接连不断的孝敬,哪来的银子? 还不是随便抓些有银子、却没有背景的富贵人,以莫须有的罪名,拿些赎金。 如果证据确凿,那自己也不惧这满堂的大人物。 可万一没有铁证呢? 那事情,可就玩大了。 鲁重卿口干舌燥,又看了眼堂外的人群。 有天网司的人,钟北洪还是个都督,官品虽然不如自己,但权利可一点不比自己少。 刑部上上下下,肯定有人和叛军有勾结,一旦被天网司找到漏洞,自己的属下,甚至自己的家眷亲属,谁都有可能被天网司抓走。 刑部可以莫须有别人,天网司更是行家。 天网司旁边,还站着几个御史。 这群人监察百官,天天想着弹劾别人,平日里就等着各部大员犯错。 一旦刑部污蔑北鹰飞将的事情坐实,别说吴河谦那个小小主事,就是自己也要惹一身的麻烦。 御史的嘴,杀人到刀啊。 兵部的人就别提了,这群莽夫天生护短,再加上边境不平静,圣上重武,这群人各个飞扬跋扈。 张普庆和苏战南应该是死对头,这北鹰飞将是苏战南的人,但遇到问题,张普庆居然来护北鹰飞将的犊子。 除了张普庆,很多居住在皇都的老将军,还在陆陆续续赶来。 真的是麻烦。 还有前堂司的人。 论杀伤力,前堂司算最弱的那一批了。 得罪前堂司,无非是自己在江湖上那些见不得光的生意,会遭遇一些坎坷。 该死,这个北鹰飞将,以前是个江湖草莽。 天网司、兵部,御史、前堂司……这些还都是同僚,有矛盾还可以再商量。 偏偏问题不仅仅牵扯到同僚,还有皇亲国戚啊。 左边的小姑娘,是芸锦公主。 虽说芸锦公主是圣上宠溺的小公主,好在岁数小,比较容易糊弄,可公主身旁的杨嬷嬷,那可是当朝圣上的乳娘,皇太后的闺中密友。 杨嬷嬷在宫里左右逢源一辈子,早已经活成人精,她可不容易糊弄。 如果刑部敢耍什么小花招,皇太后第一个会知晓。 另一侧,还有另一群捣乱的。 一群驸马。 这群驸马爷虽然没有实权,但手里有银子啊。 刑部不少兵卒的饷银,还得指望驸马爷们慷慨解囊。 更何况,这群公主自己也是万万得罪不起。 “下官拜见乱亲王!” 鲁重卿正一筹莫展,突然,又一个大祸患从天而降。 是姜无乱。 第(2/3)页